流也消失了。众人立刻迎上去。
甄暖跑到他面前,一瞬不眨地盯他。
他脸色惨白,额冒虚汗,嘴唇煞白,整条手臂在抽筋。手术刀乒乓掉在地上。有人捡起刀去挖蜡像了。
他们俩就那样站着。
她死死看着他,他也静静看着她。
直到戴青呼道:“钥匙找到了。”
……
甄暖手里的纸在不知不觉中捏皱了。
她回头,陡然看见戴青满手是血,愣了一下。再一看,几个挖了蜡像胸口,在里边掏钥匙的男人都是满手鲜血。
郑教授的蜡像仍然躺在原地,僵硬地微笑着,他的胸口鲜血淋漓。
程放皱着眉,有些沉闷,说:“蜡像的身体内部有血袋,一碰就破了。”
申洪鹰也浓眉紧蹙,沾上一手的血,像是凶兆。
没有纸巾,几个男人闷声不吭拿蜡像的白大褂擦手,一会儿工夫,白大褂上血迹斑驳。
甄暖说:“6把钥匙找到了,要有路线图吧。”她把手里的纸展开,“我刚才在纸上闻到了糖水的味道。”
“糖水?”戴青问。
甄暖:“加热可以显现字迹。在小卖部里找到的火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