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顿时失重,如要摔碎。
他再度冲进风雨,跑了没几步,屋里电话响,回去接,是键盘手,说夏时找到酒吧去了。
言焓说:“你让她在等我,我马上来!”
键盘手很沮丧:“她听说你回家,就走了。我忘了拦她,这才想起她家里的电话。”
“你他妈的没脑子啊!”
言焓撂下电话,再次跟台风搏斗了半小时,走回到酒吧,可一路狼藉,没有夏时。
他精疲力尽,又冷又累又绝望,没了一丝力气。
言焓拿手对朋友指了指,一句话没说,转身又消失在台风里。
他一路喊夏时的名字,几近咆哮,风声越大,他吼声越大。
咬着牙拼尽全力,再次回到夏时家,他累得像跑了几百个马拉松。
他瘫坐在蓝色的台阶上,狼狈得像只落水狗。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和秋千全和着台风呼啸,夏时或许被电线杆打倒,或许被风卷进水坑,或许被坏人碰到……
他恐慌,懊恼,害怕,自责,痛苦得放声大哭。“阿时!!!”
“小火哥哥?”铺天盖地的风雨里一丝虚弱又细小的声音。
言焓猛地抬头,夏时站在木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