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死后,我和你说过;阮云征的事后,我也和你说过。”
“对不起,我也很累,但一切都会好。”
“不会。”她哽咽,泪水弥漫眼眶,“因为现在,我也累了。一次一次,我也累了。”
沈弋的眼眸变得寂静。
他低下头,一下一下亲吻她的脸颊,她的唇,她的耳朵:“给我一年时间,我一定会给你解释。”
“解释什么?解释谁?姜晓孙琳还是夏时?所谓的一年是什么,让人盯着我守着我把我囚禁起来,让我与世隔绝只有你时常去看我是吗?”
他不做声,她心里凉透。
她歪头,脸颊轻蹭他的手掌,泪水滚落他掌心:“沈弋,我不能和你这样走下去。”
她转身离开。
“暖暖。”他没追,“没有这些事,我们就能走到最后吗?”
甄暖无法回答。
他轻轻笑一声:“你怎么会叫暖暖?你是一块藏在心口十年都捂不化的冰。”
……
甄暖浑浑噩噩下了楼。
屋外空茫茫的,她站在台阶上,眼泪汪汪,不知该去哪儿。
一辆车到她跟前停下。戴青和几个弟兄下了车。戴青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