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知道又被他逗了,瞪他一眼,哼一声扭过头去。
她眯眼望着金灿灿的阳光,为何又觉得此刻的时光莫名的惬意而温暖?她的心里有点儿甜,又有点儿涩,更有些慌,不该这样,她不该这样。
她离不开沈弋,
而他,他也有他的夏时。
言焓看见她脖子上的肌肤细腻白皙,像瓷,却有几道暗红色的抓痕,他有些刺痛地敛起眼睛。
她的脸没受伤,肌肤在阳光下轻盈得几乎透明。
他静了一会儿,问:“不想听谁是凶手?”
甄暖回头:“这么说,真的是千斤顶了?”
“嗯。”言焓把手机递给她看,说,“这是实物。”
甄暖看着他手机里的图片,无意识地挠挠绑在脑袋上的白绷带,指甲蹭着纱布,声音刷刷的。
言焓抬起眼眸,见她在挠痒痒,一会儿在额头,一会儿在脑后,一会儿抓抓,一会儿抠抠。
这些天她恢复了一些血色,但因皮肤本身就白,现在病中,脸颊看上去愈发清透。
他发觉两人看着手机,不经意间离得有些近,近得他可以闻到她身上清淡的香味,近得一垂眸就可以看见病号服的领口下,她的锁骨清秀纤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