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隐透着心疼与幽狠。
“我没事。”她一开口,才发现嗓音嘶哑干枯,说没事,身体却痛出了眼泪。
“我知道很痛。”沈弋声音极低,压抑着某种隐忍的愤怒与伤痛,“可不能再打麻醉药了。”
甄暖瘪瘪嘴,哀哀地呜咽一声:“好痛。”她一瞬间委屈心酸得要命,呜呜直哭,偏偏痛得不能动,只有两只手指笨拙地抓抓他,“好痛,沈弋,我快痛死了。”
她一直哭一直流泪,起初伤心地呜呜,到后来声音渐小,变成委屈地嘤嘤,再后来,便只剩微弱地哼哼了。
人哭累了,也就慢慢睡着了。
……
周而复始几次,几天后疼痛渐渐消减,也就不哭了,偶尔动两下,精神也慢慢好起来。
甄暖第一次抬起脑袋时,看见整个病房都是鲜花:“怎么买这么多,搞得像花圃一样。”
“你同事们送来的。”沈弋脸色冰凉,显然不领情。
她伸手摸摸他的手背,软软地哄:“我没事啦。再说也不关他们的事,这次是我自己跑去的,大家对我还是很好的。”
“这样的好有什么用?”沈弋清冷道,“如果你死了,他们会伤心难过,然后继续往前走,谁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