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他的“点拨”,甄暖闷不吭声,把头发和玻璃一起装进证物袋,贴上标签,别扭地说:“不明物质,送化学实验室。”
言焓散散地笑,没说什么。
甄暖开始观测尸表:“面部损毁,无法辨识,脸部皮肤破烂;顶部多处伤痕挫伤。”
她抬起死者的下巴,
“咽喉处有浅色挫伤,为旧伤。”目光下移,“乳房四周有不规则掐压型挫伤,旧伤。乳头附近多处咬痕,新旧皆有。硅酮橡胶模提取咬痕。”
言焓不经意垂了垂眼皮。分明说着不轻松的内容,可她说话天生轻柔缓慢,在凌晨寂静的封闭房间里听得格外柔顺安逸,软软弥漫过来,像天鹅绒。
甄暖微蹙起眉:“腰部两侧,大腿内侧,会阴,膝盖……挫伤,咬痕,新旧皆有。”
她心略略一沉,分开死者的腿根,检查,
“宫颈三度糜烂,死前有性交迹象。”
随即,她拿工具梳理并拔下阴毛,装入袋中:“需分析是否混有他人毛发。”
又刮了一些稠液出来,涂在载玻片上,“需检查妇科病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