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雨滴甚至打到甄暖脸上;他的头发被吹得张牙舞爪,却没感觉。
“9年前她失踪的那天是腊八节,正巧那天沈弋废了一只手。我就知道,”言焓扭头看她,惨白的闪电衬得他的眸子漆黑晶亮,闪着一种病态的胜利感,
“沈弋的手是她废掉的。她就是这样,很柔弱,只会拿手术刀;可如果有谁欺负她,她会狠狠让那个人吃苦头。”
他唇角一弯,有些邪气地笑了,是骄傲,亦是自负,“阿时就是这样的女孩。”
就是这一刻,甄暖看到了言焓的笑容,乍一看很狠厉,可从唇角到眼底埋着浅浅的笑,风清月明,温柔得能滴出水来;又好似云销雨霁,彩彻区明,是能把人化掉的温暖。
她以为,他真的很喜欢笑,唯独只这一次发自心底。
甄暖扯扯嘴角,感慨他如此固执地坚守着一个早已死去的信念;
他有他的怀念,而她亦有她的守护。
她昂起头,以同样的姿态维护她的那个人:
“很不巧。我也有种感觉,沈弋和这件事没关系。他的确有很多事我不知道,但我对他的了解足够让我相信他。”
“你一直喜欢这样催眠欺骗自己?”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