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暖沉默。而且,陈翰现在的思维和想法已经完全和正常人不在同一个轨道上。他真的像极了一个邪教头子,无所畏惧,无所顾忌,也无所挂念。
“那……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吗?”
言焓低头,碎发遮住了眼睛,看不清情绪:“干这行,很多时候就得接受无奈。”他轻轻一笑,拔脚要走,迎面黑子走了过来。
言焓抬手把他招过来:“给女高中生割腕的人是谁?”
“正分开了在审呢,有2个人说是第5个死者。一个说不知道,当时没注意。”
“嗯……有苗头。”言焓立在楼梯间和走廊的边缘,光影交叠在他脸上,隽永而深刻,他薄唇微勾,痞痞地一笑,
“你过去,就说,两个人谋杀女研究生,一个人试图谋杀法医,唯独陈翰没有参与任何事件。我那天在367追的人不是陈翰,你随便选一个怀疑。”
黑子一愣,对他竖了竖大拇指:“老大你真是……”
他刚要转身,
“等一下,”言焓眼里黑光闪闪,散漫而随意地特别交待,“等3个人分别供出陈翰后,问细节,拿的什么工具,刀扔哪儿了,手套去哪儿了。割腕需要技术,他不可能戴着厚手套,一定是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