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什么了?”他微微迷茫,渐渐回过味儿来,“哦~那些话啊!”
“嗯。”她重重地点头,隔几秒,窘迫地红着脸补充一句,“我很佩服。”
言焓定睛看了她几秒,渐渐露出忍俊不禁的样子:“你还太嫩了。”
“诶?”
“做上级总得会点儿官腔,讲点儿大道理。”他朗朗笑开,“官腔,懂吗?”
甄暖傻了眼,愣头地脱口而出,“那不是你的肺腑之言吗?”
他笑容仍在,眼眸却不经意深了一度:“这一行做久了,还有什么肺腑?”
她揣摩这话的意思,猜测他是不是又习惯性地开玩笑。她莫名有种又被他逗了的感觉,呐呐半晌,渐渐轻松不再,回归面对上级时的拘谨状态。
他垂眸看看她胖胖的手套,问:“伤怎么样了?”
“没大碍。”她说着,示范式地赶紧摆摆手。
“队长,上次你说,姜晓没有自杀也没被杀,我没想明白。”
“姜晓的哥哥说,姜晓很确定能在婚礼当天夺回申泽天,她为什么这么有底气?”
甄暖转转眼珠:“闹自杀唤起申泽天的感情?”
答案是摇头:“这种招数之前就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