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渐渐觉得瞪着他背影无聊又无意义,想想刚才他给她戴项链,除了一开始不可避免地碰上她的手,触了她的脖子,动作倒一直干净,没趁机揩油,还特意拉了下项链,拉开距离。
只当被猪啃了吧。甄暖瘪瘪嘴,转身进了107。
……
言焓打完电话,回头看一眼对面的死胡同,发现走错了方向,返身走回楼梯间,扬起风衣利落地穿上。
绕下楼梯时,职业的敏感让他察觉到异样,脚步一顿立刻闪到一旁,侧身凝眉地听。
楼梯间的工作门没关牢,两个服务生在低声说话,头一个语带指示:“看到刚才那个女的没?白衣服背黑包的那个。”
“看见了,真他妈漂亮。”回答的人色迷迷的。
第一个人凉凉道:“甄暖。”
后者瞬间换了语气,害怕起来:“沈弋他老婆?”(此处老婆的意思是女朋友)
“就她。”
言焓抿着唇。
沈弋,他的死对头。9年前,沈弋是杀死他未婚妻夏时的最大嫌疑人,最后却无疾而终。
安静中,第二个说话的人吓得撞倒了杯子,叫苦不迭:
“早知道她是沈弋老婆,你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