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克制,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喝酒,此等东西小量怡情大量伤心,一面还喝着药,伤势恢复的不好,又因为酒醉伤了內腑,最终是吐血身亡。
柳思祺也没说要让柳青芜他们回去奔丧,她怀有身孕,不能再来来去去,就连柳老夫人的意思也是在全州这边素服守孝就行了,别回去挤这忌讳。
五月十二这天走的,信到了这边用了半月的功夫,如今早就已经下葬。
柳青芜原本以为自己一点都不会难过悲伤,可真当知道了这件事,她心里还是隐隐怀着一股闷意,没有那个人,她和思煜都不会来到这个世上,这是怎么都切不断的联系。
霍靖祁留下来陪了她一会儿,柳青芜挨着他靠着,提督府的花园很漂亮,开满了花,柳青芜沉默许久,“我不曾想他会这么快过世。”
霍靖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这样的折腾法子,身子骨垮了,也是早晚的事。”
“我 都不记得是几岁,很小的时候,娘还在时整天屋子里都是他们的争执声,他甩门出去之后娘就会抱着我哭,这样的次数太多了,多到我都记不清。”柳青芜低头笑 着,笑意进不去眼底,“后来娘过世了,我和弟弟就被忘记在了玉清院,他娶了新妇,当时弟弟喊着要爹爹,我也期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