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柳青芜把过脉,确认对眼睛和身子重没有什么影响,杨大人说起一早送去的水,“里面添的是药,但单用那一味的比较少,此药成粉末后溶于水,无色无味,有毒性,药性比较大,一般都是和其它的要开在一起冲其药性开给病人的,单独服用,容易伤及內腑。”
“若是用这个水给刚出生的孩子擦身子呢。”霍靖祁在一旁问他。
“只要是没有伤口,大人碰到一些不是长期浸着也无大概,夫人是渗入了眼睛里才会不舒服,若是刚出生的孩子,这脐带刚刚剪掉,肌肤细嫩,擦的重了都会起痕迹,更何况是这个,轻则只是不舒服,若是碰到了剪的地方亦或者是渗入了五官,后果肯定不堪设想。”
大人和小孩的承受能力不一样,柳青芜灼痛了那点时间,放在孩子身上就可能是大病一场,霍靖祁沉默了一会儿,“杨大夫,这东西寻常不会有人放在水里吧。”
“也有兑在水中拿来浇养花草,只是这比例不对,这里的太浓了,用来浇花除虫的,还要再兑上几桶水才行。”那几桶水,就是从距离厢院最近的院子里烧好拿来的,霍靖祁已经能够料想到前去抓人查问的结果会是什么,错拿了,情况紧急就拿错了。
“杨大夫,也许过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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