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再去拦已经来不及了,许氏气的是丈夫之前一点都没有和自己提起过这件事,都要去考试了丈夫能不知道么,老夫人那儿肯定也是知晓,一早大房那儿大侄子陪着去的,也知道,敢情自己是被所有人瞒着的一个。
许氏心里怎么能痛快,当初在鹤州时已经和丈夫说过,儿子的启蒙老师因为外任的事已经落了一步,去书院一定不能再落下了,好说歹说丈夫也点头了,她已经算着等罗先生走了为儿子请一个好一点的夫子,等着能去南松书院了就立刻送过去,哪里知道都瞒着自己,让柳思煜去了。
夜里柳尚义回来,许氏再也憋不住,和他大吵了一架。
“我 嫁给你所有人都觉得我错了,那我心里的委屈呢,你这一家子从来都把我当我人,进门的时候是这样,到现在还是这样,我还想着不论怎么样至少你和我一条心,我 的丈夫我一辈子依靠仰仗的男人是和我一条心的,只要是这样就都无所谓。”许氏眼泪婆裟的看着他,坐在那儿哭的泣不成声,“可现在呢,就连去书院考试这件事 我都是最后一个得知,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。”
许氏说罢哭着趴在了桌子上,柳尚义头疼的看着她,“谁都没有瞒着你,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到处宣扬的事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