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了,整个院子里都是她的嚎声,到最后,这声音渐渐小下去了,普通人二十大板下去都受不住,更何况是结结实实的三十大板,一点儿都不参假,甭管人是不是晕过去了,三十板子打完,两个婆子把人拖上来,奶娘趴在那儿已经没动静了。
柳老夫人这才放下杯子,摆手,“我这儿已经处置完了,至于奶娘疏于照顾让霖哥儿摔倒的事,你们自己院里去处置,严妈妈,把人送去罄竹院。”
许氏的脸色很难看,这奶娘是她进门的时候带来的,算是她身边看重的人,如今打的就剩下半条命了让她带回去处置,她要怎么处置,处置轻了重了,在这之前,都已经被柳老夫人这么无声息的打了脸。
只不过柳老夫人才没这功夫去琢磨她心里到底什么想法,该给儿子看的都看了,该澄清的也澄清了,她如今该去佛堂里亲自把孙子孙女带回来...
柳老夫人把姐弟俩从佛堂里带了回来,煜哥儿已经累的睡过去了,红扑扑着小脸,一边被柳尚义打的还没消肿,柳老夫人看的直叹气,这父子俩的间隙,从此是这么生下了。
当天夜里,煜哥儿发起了高烧,哭闹了半夜,第二天烧还没褪去,煜哥儿一直昏昏沉沉的说着胡话,大夫说是前一天孩子受了惊吓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