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只这么一位,谁让这位不仅是臣子,还是万岁爷的大舅哥呢,就算万岁爷,也得高看一眼。
慕容是正跟怀济商量治黄的事,赈灾终究只能救急,要想百姓过上安生日子,还得从根儿上下手,所以,治黄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,而黄河地处险要,流经的州府又多,想治黄可比蜀地的水患还难,涉及的州府多了,事就不好办。
虽说如今吏治清明,却仍免不了各自为政,一件事一个州府干起来不难,若是涉及的州府太多,功过难分,好事也容易变成坏事。
怀济的意思是把曾思廉从淮扬道上调过去,再有就是冯子京,蜀地的飞江堰历经七年,如今已经初具规模,剩下的一些零碎收尾工作,即便冯子京离开益州,有尹继泰盯着,也不会出差错。
只不过,冯子京本有湿症,又在蜀地七年,天天在江边儿上盯着工程进度,旧病复发,上个月尹继泰进京跟怀济说起过此事,故此,怀济也有些犹豫。
慕容是也正皱眉想这件事,抬头见可喜,不禁道:“清儿呢?”
可喜忙道:“万岁爷放心,少东家就让主子瞧三十个病人,过了晌午就完事了,主子这会儿已回寝宫歇晌午觉了。”
皇上点点头:“一进五月,天就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