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习惯,谁心里都明白,朕不可能活一万岁,人啊,一辈子都算下来,也不过匆匆数十载 光阴,想明白这些,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海寿抹了抹眼泪:“万岁爷,您想这些做什么,有皇子妃在,定能治好万岁爷的病。”
皇上点点头:“亏了有她,想当初,朕还觉得这丫头心机重,而不喜她呢,后来方知道,她那些心思都用在了该用的地儿,她不是心机重,她是真正的聪明,到底老四比老六有福气。”
提起老六,皇上不禁皱了皱眉:“吴长庆哪儿外头可安置好了?”
海寿道:“万岁爷放心,已安置妥当。”
皇上点点头,仰脖把那药灌了下去,海寿忙捧着铜盆过去,皇上搜肠刮肚的吐了出来,这也是怀清让皇上不停进药的原因,这里没有静脉注射,只有让皇上多喝药,吐了再喝,争取能留住一些药性,这也是目前唯一的法子。
皇上漱了口,把茶盏递给海寿:“其实老六这辈子就是时运不济,总赶不上好时候,偏又让情障迷了心性,这一步错步步错,到如今却仍看不开,糊涂啊。”
海寿:“皇上,若六皇……”说道这儿停住话头,毕竟六皇子逼宫造反的事没成事实,自己此时说出来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