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清一愣:“父皇怎么知道的?”
皇上:“这是朕自己的身子,即便你们都瞒着朕,朕也知道,恐没多少日子了。”
怀清忙道:“父皇,我要说的不是这个,我要说的是,您这病我能治,只不过治的法子,有些惊世骇俗,故此一直没说。”
皇上眼睛陡然一亮:“什么法子?”
怀清道:“父皇这病,如果说的更直白一些,就是胃里生了不该有的东西,若是用刀子破开皮肉切除病灶,再用药调养,即便不能保证跟父皇原来一样,性命也应该无碍。”
海寿听了,只觉这简直是异想天开,这话若不是从四皇子妃嘴里说出来,换二一个,估摸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,这是要弑君啊,皇上玉体,毁伤分毫都是大罪,更何况,这样剥开皮肉,简直大逆不道。
皇上沉默良久道:“朕记得当年余家有一位神医,是曾破腹取子,难道你也有这样的本事?”
怀清道:“我手里的这套手术刀正是这位前辈的,当初在南阳的时候,余隽赠与了我。”说着打开药箱拿出来给皇上瞧。
皇上挨个瞧了瞧问:“可用过?”
怀清道:“当年老将军的旧伤发作,曾用过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