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毁的房子。”
皇上点点头:“该当如此,此事你瞧着安置就是。”说着看向慕容曦:“老六,牢里的那个活口如何?”
慕容曦目光一闪:“回父皇话,那人命大,起火时钻进了水缸,虽侥幸活命却给烟呛坏了嗓子,说不出话了,儿臣正想奏请父皇,可否请王太医给他瞧瞧,若口不能言,这案子便无法审问下去了。”
皇上点点头:“如此,就让王泰丰去一趟吧。”
余文杰匆匆进来道:“大哥不好了,我刚接着信儿,昨儿那场大火竟然没烧死那个活口,只听说嗓子给烟呛坏,说不出话了,慕容曦奏请皇上让王泰丰过去诊治呢,若让王泰丰给那厮治好了,咱们哥俩前头干的可都前功尽弃了。”
说着,不禁小声道:“王泰丰是隽儿的师傅,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难道能见死不救吗,不若让隽儿……”
话音未落,忽听外头哐当一声,兄弟俩一惊,抬头见是余隽,余隽刚从善堂回来,目睹了那些烧伤的百姓,回来是想跟父亲二叔商量看看,能不能把那些烧伤的人安置在庆福堂,却不想却亲耳听见了这些。
即便余隽之前有些怀疑,却始终不信他爹跟二叔会做出此等泯灭天良之事,而且,做这些事竟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