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一急就忘了。怀清摇摇头,果然是关己则乱,她哥这个慌张的样儿,她可从来没见过。
若瑶听见兄妹俩说话,从里头出来,还没迈出门槛就让怀济挡住了:“外头有风,你还病着,回头着了风岂不更坏了。”
不由分说把若瑶拖了进去,若瑶看了怀清一眼,脸有些红:“又不是纸糊的,哪就值当如此了,如今正是五月里,天气和暖,哪来的什么风?”
怀济却道:“小心些总没有错。”说着扶她靠在炕上,还舍不得离开。
怀清没辙的道:“哥,你再这么着,小妹可没法给嫂子看病了。”
怀济这才起身,让怀清给若瑶号脉,怀清号了一会儿问叶儿:“嫂子的月事如何?”
叶儿道:“正是说呢,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仍不见,奴婢说让姑娘来给小姐瞧瞧,小姐只是不依,说姑娘这些日子忙,不让奴婢跟姑娘说这事。”
怀清点点头,看着若瑶,见她脸色虽有些不好,精神却不差,且,眼底隐约透出丝丝喜气来,不禁恍然,即使没经验,这当娘总是有感觉的,想必若瑶早有预感,才不让叶儿来找自己。
怀济这会儿也回过神来,眼里的狂喜几乎要倾泻而出,却仍小心翼翼的问怀清:“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