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张怀清的嫂子,自然会护着她,正是干系皇家血脉,张怀清既敢做下这样的事儿,自然要承担后果,谁护着也没用。”
“静茵,还不闭嘴。”余文钊脸色铁青,从刚才余静茵指认张怀清的时候,他们就到了,从头到尾听了满耳朵,张怀清几句话就把静茵绕了进去,她自己却还不自知,一味指认张怀清,当这里的人都跟她一样蠢笨不成。
余文钊不禁瞪了弟弟一眼,心说,平常宠着惯着,瞧宠出个如此蠢的丫头来,明摆着进了别人的套里,还在哪儿沾沾自喜呢。
余静茵给大伯呵斥了一句,心里仍不服气,开口道:“不止我,还有我跟前的丫头,皇子妃的丫头,都看着了。”
老公爷这时哼了一声道:“都看着了?”扭头问怀清后头的甘草:“那么你可看见了?”
甘草道:“奴婢看的真真儿,是二姑娘推的皇子妃,不知怎么,转过眼就说诬赖起我们家小姐。”
余静茵道:“你是张怀清的丫头自然向着她说话的。”
老公爷看向刚报信的那个丫头,模糊认得是国公府里的,开口道:“你可知我国公府的规矩,若有一句谎话,想想你家里的老子娘。”
那丫头一听顿时脸如死灰,今儿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