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这肚子里哪有什么孩子,早晚要揭开,不如趁机……”
奶娘心里一跳:“主子莫不是想栽赃三小姐?”
“什么三小姐,一个贱丫头不知怎么混了进来,国公府何时有这样一个三小姐了……”新仇旧恨裹在一起,赫连清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跟理智。
可 惜任她想怎么着,连怀清的面儿见不着也无可奈何,怀清如今是每天一早起来就去老公爷的院里,陪着老公爷吃了早上饭,就开始行针配合着倒行疗法,治腰伤,做 完了这些,或陪着老公爷下棋,或换了男装跟着老公爷去郊外的兵营溜达,爷俩有时会给老将军拽到将军府去蹭顿饭,有时一块儿寻个馆子吃一顿,回来的时候已经 不早,根本不会出来逛,故此,赫连清连怀清的面儿都见不着,更别提陷害了。
不过,这天终于给她等到了个好机会,进了五月。国公府花园子里榴花开了,一片火红的榴花映着日头别提多好看了。
上 官氏一直想着寻个机会把各府的人都请过来,若真算起来,各府里头都跟怀清或多或少的有些联系,叶府就不用说了,老太君待怀清如何,上官氏早听姐姐提过,在 邓州张怀济还是个不入流的驿丞时,老太君就拿怀清当亲孙女一般看待,后来又多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