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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 官氏记着怀清的话儿,就叫下人铺了厚厚的毡垫,把辉哥儿放到上面,让他自己或爬或走的玩耍,只让几个婆子丫头在一边儿瞧着,不让他跑到外头去就成,说起 来,这个法子还真有用,这才几天辉哥儿都会叫娘了,虽说晒的有些黑,可身子骨壮了,不像之前隔三差五总闹个小病什么的。
故此,上官氏越发对怀清的法子深信不疑,只要天好儿就会来花园子跟儿子玩上一会儿,今儿刚过来,想起辉哥平常爱玩的一个玩具没拿来,就让奶娘回去拿,不想这会儿如此跌撞着回来,瞧脸色也有些不对,忙道:“可是有什么事?”
奶娘遣了跟前的人出去,方低声道:“主子,您可还记得十七年前的事儿吗?”
一提这个,上官氏脸色一暗:“奶娘,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我怎能不记得,如今想想,当年实不该那么做,倒葬送了我的亲骨肉。”说着忍不住抹了抹眼角:“若我那丫头如今活着,可都十七了呢。”
奶娘道:“主子,咱们家小姐还活着。”
上官氏一愣伸手抓住她:“奶娘,你说什么?莫哄我,你跟姐姐不都说我那孩子早没了吗。”
奶 娘叹了口气道:“当时府里两位姨娘正得宠,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