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竟然病成了这般,旁边的石头见怀清进来见了礼,也出去了。
怀清一步一步走了过去,站在老人跟前,老人已油尽灯枯,却仍勉强睁开眼看着道:“丫头来了。”
声音有些低微却极清晰,怀清不免有些哽咽:“您老怎么病的这样了?”
老 人摇摇头:“我这条老命能拖到今儿已是老天开眼,十七年前就该去了,只不过有些不甘,不甘心就这么死,可这十七年来我终于想明白了,不甘什么,世上不甘的 事儿多了,放得下方能解脱,只可惜,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太晚了,太晚了啊,好在还能见着你这丫头,也算老天厚待于我了。”
说着看向怀清:“丫头,叫我一声爷爷吧。”
怀清眼泪落了下来,哽咽的道:“爷爷。”老人应了一声,目光慈祥中带着遗憾:“可惜我没教过你。”
怀清道:“您教过我,您过去那些医案我反复瞧了数遍,从中获益良多,爷爷,我会承继您的衣钵,用您的医术造福百姓,以解天下人疾病之苦。”
老人点点头:“医者当以行医济世为己任,莫以私仇为念,方成一代大医,屋里有我这些年凭着记忆写下的医案,都留给你,你记着爷爷的话,莫以私仇为念,得饶人处且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