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他的造化呢。”
怀清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这话儿听着有底气。”
银翘道:“姑娘不常跟奴婢们说女人也要自强自信吗。”
怀清点点头:“说得是,这样才能把日子过舒坦了,把自己的希望人生都寄托在别人身上,总归要受制于人的。”
甘草低声道:“我听余福说,少东家过两日要回冀州成亲呢。”说着不禁瞄着怀清的脸色,怀清先是一愣,继而笑道:“怪不得这两日不见他来呢,如此,倒要准备一份贺礼方好。”
甘草暗暗松了口气,心说,看来真是自己多想了,姑娘根本就没那意思,开口道:“这贺礼可不好送,如今家里的状况,置办贵重的没银子,置办寻常的,少东家可是帮了姑娘多少回了,这份人情明摆着,姑娘送的礼差了恐过不去。”
怀清道:“余家有庆福堂这么大的买卖,宫里还有皇后娘娘,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,只不过是个心意罢了。”
马车刚到城门,余福眼尖的看见前面茶棚子边上的甘草,忙道:“爷前头像是张家的马车,是不是怀清姑娘来送爷了。”余隽急忙叫停车,下了车一眼就看见茶棚子头坐着的怀清。
怀清拱拱手:“余大夫这是打算不辞而别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