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的,圣上的口气颇严厉,想是恨极,只怕因此事,尹大人会记恨。”
怀清道:“哥放心吧,尹继泰不会记恨哥的。”
怀济愣了楞,从怀清的小院出来还没想明白呢,问旁边的陈皮:“你说怀清怎么知道尹大人不会记恨的?”
陈皮挠挠头:“大爷都不知道,奴才又如何知道,不过,就算不知道只要咱们姑娘说了,那就一准没错的,大爷放心吧。”
怀济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这倒是。”
屋里怀清吃了一碗粥下去,忽想起自己那些首饰,不禁有些舍不得跟甘草道:“你说我回头去四通当,跟大掌柜说把我那些首饰赎回来,会不会有些小人啊。”
甘草道:“姑娘倒是想赎呢,哪有银子啊,益州折腾了这六天,可不止姑娘的首饰,咱那些存项也都搭进去了,如今一穷二白,真是指望大爷的俸禄了过日子了。”
怀清道:“银子不过是身外之物,没了再赚就有了,怕什么,再说,咱们这点儿银子搭进去就心疼了,余大夫还不得上吊啊,庆福堂搭进去的更多。”
甘草撇撇嘴:“咱家能跟庆福堂比吗,余家家大业大,区区几万银子估摸连根儿汗毛都算不上,而且,这一次少东家帮忙,也是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