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会吃酒?”
怀济道:“说本官冤枉你,不若把你外头这件衣裳脱了,叫乡亲们闻闻可有酒气?”
怀济一这么说,那厮倒松了口气,出来的时候自己可是洗了澡,里外都换了衣裳,怎可能还有酒气,故此,想都没想伸手就把外头的衣裳脱了。
他这一脱衣裳,后头的灾民纷纷窃窃私语,那厮还没回过味儿来呢,刘凤岳道:“还不认,看看你自己里头穿的什么,这样干净整齐的中衣可是灾民能穿的吗?”那厮一惊回过神儿来,方知上当。
刘凤岳冷笑一声:“煽动灾民闹事,可知该当何罪?”
那厮一听吓得腿一软,扑通跪在地上冲着怀济直磕头:“大人饶命,饶命啊,是总督府的大管家给了小的银子,让小的来这儿煽动灾民闹事的,不干小人的事儿啊。”
怀济目光一闪喝道:“胡说,总督大人是何等样人,怎会做出这样下作之事,先关起来落后审问清楚再定罪。”怀济话音刚落,上来两个衙差把那厮堵了嘴五花大绑的带走了。
怀济方转向灾民:“非是怀济不开官仓,而是此事干系重大,且,就算益州开了官仓,也难接济蜀地全部灾民,不过,乡亲们尽管放心,即便晚些,晌午前必让大家吃上一顿饱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