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夫人掩嘴笑了一声:“听老太君说过老爷二十三的时候外放了平武县去当知县,三年任期满,回京一瞧又黑又瘦,老太君险些都没认出来呢,故此,记得异常清楚,前儿还说来着。”
叶之春握拳咳嗽了一声道:“老太君的记性倒好。”
叶 夫人道:“这些不过笑话,倒是若瑶的婚事,老爷该仔细斟酌,若瑶的娘当年那般害若瑶,若不是遇上怀清,若瑶这一辈子都要跛着脚走路了,且,之前若瑶什么样 儿,老爷莫非忘了,成天闷在屋子里不出门,也不爱说话儿,暮气沉沉像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,哪有半点小姑娘的样儿,后来跟怀清成了姐妹,才渐渐开朗起来,虽 人都说低娶高嫁,那不过是为了家族的利益,拿着自家的女孩儿去换罢了,何时顾及女儿的幸福,女人在家从夫,出嫁从夫,若摊上个胡作非为的丈夫,便地位再 高,爵位再显,有什么用。”
说道这儿,叶夫人偷瞄了丈夫一眼,见丈夫面露沉思之态,知道他听进去了,便又道:“怀济性情人品,老 爷是看在眼里的,二十三岁的男子,房里头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,可着大燕能有几个,虽说爹娘死的早些,可从瑶儿的这儿想,过了门不用伺候公婆晨昏定省,岂 不轻松得多,女孩儿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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