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可成了昏君。”
怀清忙喝一声:“不许胡说。”银翘吐了吐舌头,怀清叹了口气道:“哥是犯了众怒,江南的大小官员心里恨死了哥哥,甚至那些盐商,也会把这大半年的损失记在哥哥头上,哥哥有功不能赏,无罪不该罚,估计皇上这会儿正为难呢。”
陈皮一听就着急了:“若真如此,咱们大爷以后怎么办?姑娘怎一点儿都不着急。”
怀清道:“便我急死了有什么用,不过你们也不用怕,皇上虽要权衡利弊,到底是个圣明君主,哥哥是一心为民的清官,皇上不会把哥哥如何的。”
甘草嘟嘟嘴道:“这江南的人真坏,盐商坏,当官的也坏,还是南阳好,大爷这个扬州知府当得实在憋屈,真不如还回南阳当知县呢。”
怀清乐了:“这当官莫不盼着步步高升,你倒个别。”
甘草道:“不是因为这个,是这江南没好人……”话音刚落就听外头夏夫人道:“谁说江南没好人了,我难道不是。”
怀清忙应了出去:“夫人来了怎也没叫人通报一声,不然,怀清去大门口迎着夫人了。”
夏夫人道:“就是怕劳动你,我才自己进来的。”说着上下打量她一遭道:“近日怎不见你出门了,莫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