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娘的没个不担心的,只不过为了一大家子,极力压抑罢了,毕竟若老夫人乱了,下头就更不用说了。
怀清没回答,却转头问管家:“大人今儿去了哪里?”
怀清心里着实疑惑,若葛连升只去了衙门,如何会中毒,一氧化碳中毒,在古代唯有烧炭一个途径,若是隆冬时节,还算合理,如今可是六月,人人打扇,户户纳凉,谁还会点炭火盆子。
更何况,衙门的屋子怀清是去过的,四敞亮开的,便烧个炭盆子也不至于中毒,故此,葛连升这毒实在蹊跷。
管家目光闪了闪,吱吱呜呜道:“就,就是在衙门里办公了。”
怀清摇摇头道:“大人这不是病,是毒,所以我才问大人去了何处,若在前衙办公,怎可能中毒?”
老夫人明白过来厉声道:“干系连升的命,还不从实招来。”
那管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非是小人不说,实在这事儿说出来有碍大人清誉。”说着看了眼葛夫人。
葛夫人愣了愣,仿佛明白过来,夫妻多年,丈夫有什么不对劲儿,她如何不知,近一个月来,她都能感觉到丈夫恐是外头有人了。
婆婆家教严,以至于到如今,老爷身边儿不过两个侍妾伺候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