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人,这是本份,若都像你这般记仇小心眼,谁还敢看病,若我不知还罢了,我既知道又怎能装糊涂,若因此伤了一条性命,岂不是我的罪过,更何况,还是葛大人的娘。”
甘草道:“姑娘是去看病,这跟是不是葛大人有什么干系啊?”
怀 清道:“据我今儿的瞧,葛连升这个人并未良心丧尽,之所以跟邱家兄弟结成一党,或许并非出于本意,若果真如此,说不准就是哥哥的助力,且,听说葛大人事母 甚孝,若我救了葛母,他自然就欠了哥哥一个人情,之后便不帮着哥哥,至少不会害哥哥,这般哥哥就少了一个敌人,岂不好。”
甘草叹了口气:“没上岸的时候,我还说这江南如此好,在这儿住上几年,都快赶上天上的神仙了,可上了岸方知,还不如咱们南阳呢,地儿是好,可人坏,一个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,都坏透膛了,哪比的上咱们南阳啊。”
怀清忍不住笑道:“你倒是比我还念着南阳,南阳再好也不是家。”
甘草道:“奴婢瞧着江南更不是家。”
怀清道:“说来说去还是邓州府桑园村是咱张家的根儿,等江南的事儿了了,也该修修家里的祖坟祖宅了。”
甘草忙点头:“可是呢,咱们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