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下面就难了,人情世故织就一张巨大的网,想挣脱当一个好官清官,何其难哉。”
怀济道:“当官为民,只认准了这四个字就是了。”
陈延更道:“怀济老弟说的对,这回儿延更去江南,定做出一番大事来了,也不屈枉十年寒窗。”说着举起酒杯:“来老弟,明天延更就要去江南上任,这一别山高水长,你我总有相逢之日,到那时,你我再不醉不归。”
怀济送了陈延更回了汝州府,方回后衙来看怀清,怀清见他喝的满脸通红,脚下都有些踉跄,不禁摇摇头,叫甘草去端醒酒汤,自己扶他坐在炕上道:“怎喝了这么多?”
怀济道:“延更兄要走,这送别酒哪有不喝的道理?”
见怀清皱眉,不禁笑了一声:“果然是女子都啰嗦,哥只当我家小妹个别呢,原来也一样。”
怀清好气又好笑的道:“啰嗦?我这还没说什么呢,哥就嫌我啰嗦了,你没遇上真啰嗦的呢,回头娶了嫂子进门,哥就知道了。”
怀济呵呵笑了:“哪来的嫂子,哥这样儿的官儿,一穷二白,哪个姑娘家如此想不开,肯嫁到咱家来。”
怀清道:“哥只管放心,怀清一定帮哥娶个才貌双全的嫂子进门,给我张家开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