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怀济道:“延更兄放心,怀济知道其中利害,延更兄隐忍数年,终于壮志得酬,实在可喜可贺,陈皮让厨房做几个清爽小菜,今儿我跟延更兄不醉不归。”
两人从下午一直喝到明月当空方散了,甘草回来跟怀清道:“还真让姑娘猜着了,陈皮跟奴婢说,陈大人要去江南当臬台了呢。”
怀清一愣,江南的臬台是肥差,可也得分时候,这会儿去恐是要抗雷的,皇上有意收拾江南乱局,才会往江南官场掺沙子,陈延更这个臬台恐不好当,因为当前摆在他眼前的只有两条路。
一 条是当个忠君爱民的清官,那势必要得罪江南的大小官员,那些人稍微使的坏,就够陈延更喝一壶的,若是当个贪官,跟那些人同流合污,恐怕皇上第一个办的就是 他,别说头上的乌纱帽,就算身价性命也难保,这两条道哪条都不好走,以陈延更的圆滑,怀清真没想到,他会把自己置身于这种两难的境地。
只不过这些跟自己没太大关系,她忧虑的是陈延更这个汝州知府走了,再来个知府会不会把手伸南阳来,若是以前的南阳,无此顾虑,如今却不一样,等山里的药田见了利,谁都会知道南阳是个聚宝盆,岂会不来分一杯羹,看来余家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