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。
可喜到了近前,躬身道:“奴才给怀清姑娘请安。”
若瑶拉着怀清的手道:“你认识?”
怀清点点头,目光闪了几下:“原来是木公子跟前的喜管事。”
可喜一愣,心说木公子是谁?猛然想起那天在憩闲阁,他们家爷不知想什么,非说自己姓木,这张家丫头也坏,心里明知道他们家爷是四皇子,就是装糊涂,今儿瞧这意思打算继续装。
可喜琢磨,自己要是直接点破,他们家爷会不会抽死他,可喜再傻也能看得出来他们家爷对这丫头不一般,不,应该说,非常不一般,故此,也真不敢拿大,只能应道:“正是奴才,我们家爷在车上呢,叫我下来问,姑娘怎么站在路边儿上,赶是车坏了?”
怀清是巴不得能离多远离多远,可谁知冤家路窄,在这儿都能碰上,也不知什么缘分,刚想说没什么事儿,旁边的婆子快嘴道:“我们的车轴断了。”
可喜的眼睛在那车轴上转了一圈,回话儿去了,怀清一扯若瑶:“快上车。”若瑶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就被怀清拽上了后头的马车,可惜马车还没走,可喜又颠颠的跑了回来:“我们家爷说了,我们也去邓州城,正好一路,请两位姑娘坐我们的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