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杯愚兄敬怀济老弟,若有用愚兄出力之事,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怀 济忙道:“陈兄言重了。”两人干了杯中酒,陈延更才道:“实不瞒老弟,愚兄早疑许克善与山匪头目刘占山有来往,几次剿匪,明明摸到了山匪老巢却一无所获, 若不是刘占山提前得了信儿,怎么可能躲的如此迅速,且每逢出兵,许可善莫不拖拖拉拉,刚一进山便鸣锣响鼓,不像去剿匪倒似去迎亲,山匪狡猾,听见动静还不 早跑了,难道等着官兵上去抓不成,数次剿匪不力,莫不是许克善从中作梗。”
张怀济道:“跟山匪勾结可是死罪,许克善何至于有这么大的胆子?”
陈延道:“许克善曾是护国公帐下校尉,跟随护国公征战北蛮,满朝皆知护国公最是个念旧护犊子的人,不然,就凭一个剿匪不力,许克善这个南阳守备早做不安稳了。”
怀济道:“若照着陈兄之言,这南阳山匪如何剿?”
陈延更道:“若剿匪也不难,汝州府除了许克善这个守备府,还有个布政司呢,黄国治虽老奸巨猾,却也胆小怕事,你我出面自然请他不动,却有一人,只这人去了,黄国治这只老狐狸,就算再不想也必然会出兵,到时候拿到许可善通匪的证据,便上头有护国公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