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,就除了这一害。”
慕容曦想了想道:“你哥这个法子何用我出面,让守备府出兵搜山就是了。”
怀清瞪着他道:“说的轻巧,若守备府肯出兵,何至于这山匪剿了三年也没剿明白。”
慕容挑了挑眉:“你的意思是,许克善跟山匪有勾结?”
怀清哼了一声道:“民女不敢信口雌黄,毁谤朝廷命官可是杀头的罪过。”
慕 容曦笑了一声:“怎么这会儿又成了老鼠胆儿,得,你不敢说,爷说,若许克善跟山匪暗里勾结,便出兵剿匪,之前也会传递消息,山匪藏匿起来,剿匪就成了走过 场,故此,要想剿匪就不能用守备府的兵,近处能调动的兵马除了守备府,无非就是汝州布政使黄国治,你哥打的可是这个主意?”
怀清道:“南阳山匪为患数年,且敢明目张胆劫持朝廷税银,若无内线,绝无可能。”
慕容曦道:“你这丫头脑子里成天琢磨什么呢,依着你,朝廷里的官就没好人了,好好的官不当,却要跟山匪勾结,便豁的出自己的命,难道连一家老小的死活都不顾了吗。”
怀清嗤一声道:“自古而今,利字当头,什么事儿做不出,利越大,越能令人铤而走险,要不怎么说利欲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