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了,女人一旦见面的次数多了,什么都敢说的,议论议论彼此的丈夫,议论议论生活如何不满足了,议论议论哪样的男人比较好。
有些夫妻就是各玩各的,陆卿嫌脏,如果真的走到这个地步,还有过下去的必要了吗?
站在男人的角度,他能理解男人为什么出去玩,却不能理解女人的。
乔荞软趴趴走了回来,掀开被子,结果一个没上好,直接摔地上去了,陆卿拽着她起来。
“腿软还是手软?”他打趣的说着。
他的话话音未散,乔荞第二天压根没爬起来,不是因为腿软不是因为手软而是头疼,全身都疼。
“我难受……”
鼻涕一把眼泪一把,眼睛都哭肿了,事实上她七点多起床就发现自己头晕,晕的厉害,没有发烧明显的征兆,可是全身疼就说明一个问题了,乔荞掉着小眼泪,都是他害得自己。
昨天到最后压根就不给她被子了,她都说自己累了,他还是还要一来再来的,那点抵抗力都被他耗尽了,所以现在她生病了。
上手去捶陆卿,生病就有耍脾气的特权,陆卿握着她的手,自己下床,扯过来睡袍随意的系了两下,打开门出去随后端着水上来,乔荞现在脑子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