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荞又觉得渴,伸手想去碰杯子,实在够不到,其他床的陪护已经都睡了,乔荞只能躺在床上。
陆卿站在门外,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记得这样的清楚,这样的事情按道理来说他早就应该已经忘记,每天等着他去忙的事情都很重要,这也不过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,她疼死干什么什么关系,可此刻他就站在了这里,看着她难受,然后觉得……
心里意外的很爽,她应该很疼吧?
真可怜,好像很想喝水,喝不到吧?
嘴干的滋味儿最不好受了,真是痛苦呀,陆卿啧啧的在心里说着,然后转身出了走廊进了电梯,从医院里出来,看着满天空的星辰,自己伸伸懒腰,他觉得真的很幸福,为什么就那么幸福呢?
原因就是刚刚见过了一个比自己更惨的人,幸福就是比较出来的。
如果乔荞知道半夜有个神经病不好好睡觉,跑到她这里来找优越感,乔荞一定会喷他一脸的花露水。
个不要脸的!
几多不要脸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