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，没说话，转过身脚步放轻，刚要走出去……
“程沐一，”男人头也没抬，开口淡道：“带她去试衣服，里面的那套婚纱。”
被唤作程沐一的女职员背脊一僵，转过身，瞅他一眼，然后小声对辛楠说：“请跟我来。”
她带着辛楠进了里间休息室，厚重的窗帘遮住光线，屋内一片黑暗，程沐一熟练地摸到开关打开灯，明亮灯光顿时充满室内，而摆在屋子里的婚纱，也落入辛楠眼中。
抹胸的修身鱼尾婚纱，欧根纱和蕾丝组成的小拖尾很漂亮，让辛楠很喜欢，她换上婚纱，程沐一帮她系上背部的绑带，用皮绳给她扎了一个松垮的发髻，轻声赞叹，“很漂亮呢，要拍张照给你老公发过去吗？”
辛楠脸微红，轻摇了摇头。
两人走出休息室的时候，叶修远倚在办公桌前，听到声响，抬起头来，审视着辛楠身上的婚纱。
程沐一脚步往门处移去，“叶——总监，没事的话我去忙了。”
“我有说让你走了吗？”叶修远走过来，围着辛楠看了一圈，觉得需要整理的地方就指挥程沐一帮忙整理，自己只是在一边看着。辛楠心底松了口气，还好不是他亲自动手。
“还不错，放了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