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栩母亲在后面交代卓玛,别让其他的客人上楼来。
于是,我自己就坐在顶楼的天台上,看着浩瀚的夜空发呆了很久。
夜初静,人已寐。对面的布达拉宫灯光装点的轮廓,不及白天那般伟岸,却多了一份静谧祥和。遥远的雪山忽隐忽现,月光打在山顶上,像是梦境一般。
这是在草原上看不到的景色,却如草原的夜晚那般恬静,我依然享受。5年了,我早已习惯在夜晚坐在安静的地方发着呆,让自己达到放空的状态,什么也不去想。
周围的寒气时不时的逼近,我偶尔会哆嗦下,但却已然习惯。
我渐渐爱上了一个人的生活,冷时添衣,饿时吃饭,都是自己。因为我不能病了,病了会难受,会脆弱,没人能走得近我心里。
我起身准备下楼加衣服,一转身丘栩站在我身后,像是站了很久。我打了个喷嚏,尴尬的捂住嘴,对他还是有些生疏:“你什么时侯上来了?”
“穿上吧,别凉了。”丘栩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披在我身上,“这儿美吧?”
我点点头,答非所问:“你后来转去哪儿了?”
“就这儿。”
“你在这儿上学的?”
“是啊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