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王妃闻言一怔。
邵彤云要死,得有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。但总不能四处宣扬,说庆王府未来的继承人稀里糊涂,连枕边人假孕都不知道吧?至于什么勾心斗角,什么让别人的孩子早产偷梁换柱,庆王府的脸面何在?这些恶毒的污秽事儿,就更不能说了。
邵彤云又年纪轻轻的,突然死了,不管是病死,还是掉河里淹死,外人都会以为是仙蕙逼死了她,――邵家东院和西院有仇,这不是秘密。
打老鼠,不能伤了玉瓶儿。
大郡王妃一脸焦急站在旁边,没敢多说,怕说太多反而适得其反。
舞阳郡主眉头微蹙,也在思量。
高敦一双眼睛瞪得好似铜铃,越想越是生气,怒不可遏,“我亲手掐死她,赖不到老四媳妇身上!”说着,怒气冲冲的就要出去。
“你站住!”庆王妃喝斥住儿子,“要是传出大伯为了弟媳杀妾,你让王府的脸往哪儿搁?你这糊涂酱、莽张飞,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混帐!”
舞阳郡主瞪了兄弟一眼,“你少说话!”然后又劝,“母亲,你消消气。老大就是性子耿直了些,容易被人骗,又是一根筋的直脾气,这些你都是知道的。他又没坏心,要骂也该骂邵彤云那种毒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