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高宸叫了舞阳郡主、周峤,一起留下。
等丫头关上门,便喝斥道:“小峤跪下!”
庆王妃和舞阳郡主都吓了一跳。
周峤情知自己闯祸闯大发了,一面哭,一面老老实实跪了下去。
舞阳郡主忙问:“你哭什么?谁欺负你了?”
周峤抽抽搭搭的低着头,不敢说。
“谁敢欺负她!”高宸语气很是不好,目光冷冷扫过外甥女,指责道:“你今年马上就十一岁了,不小了,再停两、三年就该出阁嫁人,还是这么整天胡闹!”连带姐姐一起迁怒,“姐姐以后还是少疼她几分,才是对她好。”
庆王妃眉头微蹙,并没有开口替女儿维护脸面。
王府里,得有一个人能够镇住场子,才不至于翻了天,况且小儿子若非气极了,绝对不会如此劈头盖脸的训斥。
反倒担心不已,不知道外孙女到底闯了什么大祸。
舞阳郡主的气焰也弱了几分,小声嘀咕,“怎么了嘛?”心里有点发虚,拍了拍周峤,“别哭了,好生听你四舅舅的话。”
都说长兄如父,庆王府的情况则有点略不一样。
庆王进入晚年以后,变成了一个神佛道爷,每天只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