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叠信纸重重地砸在了地上,倘若因这信纸定罪,今日王宣王如衍也难则其咎,将他们一起拉下水,届时如何给他们清白?即使知道其中是季微明动了手脚,却也只能吃个哑巴亏,“今日之事就不要提起了,但是这书信是怎么回事,朕限你立刻查明!”
季微明点头,知季啸一计不成,于是开口问道:“臣听闻天渝国师要来京城?”
天渝国师确实要来,可这并非什么重要之事。
季微明拾起地上被王如衍撕掉的雪纸,笑道:“那么王兄之前撕了皇上要我画得送给天渝国师的风竹图,该作何解释?”
原本都要离开了的季啸停下了脚步,深更半夜疲倦不堪,季微明却依旧精神充沛,不耐烦之下挥了挥手:“让如衍赔个不是,此事就过去了吧!”
王如衍顿时面色难堪,季微明却笑了笑,似有微微点头,正当王如衍想要意思意思道歉时,他却又打个了哈欠:“今日也乏了,明日再说吧。”
王如衍纷纷甩袖,跟着季啸和王宣离开。
屋顶上的季东南西北,迎着寒风做四柱雕像目送那群士兵来了,然后又走了。
季啸一离开,阮棠绫便扯了扯他的袖子,不解道:“为什么明日再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