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拂玉有意无意地看了季微明一眼,纸上数竿苍翠拟龙形,半山寒色中与春天争风,千金难买,着实不虚。
只是那作画之人情愿与一个不懂画的女子玩笑,也不愿与懂画之人交谈。
就好似自己站在这里是给多余的。
秦拂玉悄悄离了开去,只听到书房里阮棠绫嘀咕了一声:“这玩意儿我爹可以用面粉糊出来。”
“当真能,那也是前无古人的绝技。”季微明并不吝啬对阮肃的夸奖。
两人是都看见秦拂玉离开了,眼神相对,阮棠绫带着疑惑,季微明却清泠得有些冷漠。
“我爹说就没有他用面粉糊不出来的东西。”阮棠绫便看着秦拂玉喃喃说道,就好似老爹是心里的大英雄,哪怕只是撂了一挂宽面,那也是别人比不得的。
自从阮棠绫来了以后,季微明听边听到最多的词是面粉,吃到最多的是面粉,闻到最多的也是面粉。
好像整个人生都被面粉充斥了一般,如影随形。
他左右打量阮棠绫,晃了晃她的肩膀:“棠棠,我能换个称呼么?”
阮棠绫瞟了个白眼给他,不语。
季微明便当做她默许了,笑道:“我觉得,面粉妹这个称呼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