骋,我离开秦家。”
唐意轻笑了两声,那种笑,干涩而空洞,“以这样的方式让我离开吗?”
萧誊给自己倒满酒,眼神沉积了苍凉和决绝,然后一饮而尽,“糖糖,如果我是你,我就好好劝说封骋,让他放手。”
“萧誊,你真的决定了?”
“糖糖,”萧誊抿紧了唇线,眼角带了抹唐意所陌生的残酷,“我希望你别去找唐睿,就算她暂时不出售股权,也阻止不了我,如今封骋收购的工厂勒住了我的脖子,这是我最后的机会,我不能放手。”
“那好,我最后问你一遍,你现在这样做,究竟图什么呢?”
萧誊一怔,许是自己都被问住了。
如果是想让唐意离开封骋,那他的做法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,如果是他还想和唐意复合,那这件事,就更加弄巧成拙了,萧誊看到唐意站了起来。
她手落向旁边的酒杯,端起时,里面的玉米汁晃动到杯口,萧誊没有丝毫闪躲,等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。
唐意紧紧握着杯子,最后,却只是重重将它放回桌上,她拿了包,转身快步离开了。
直到唐意的背影从萧誊眼中彻底消失,他仿佛幡然顿悟般,心里有了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