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远处高高站着的男人,忽然弯腰,将一枚高尔夫球放到履带上。
他前后脚叉开,杆子高高抡起,高尔夫球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速向前,却一下重重击在了封骋的肩膀上。封骋闷哼一声,人往前冲了下,唐意见状,大惊失色,冲着岸上的人吼道,“你们究竟是什么人?想做什么?”
对方充耳不闻,又将第二个球准备好。
封骋手臂揽过唐意,将她护在身前。
她想起身,却被他按着肩膀,而他,则以一个结实有力的肩膀替她筑建起一堵不会坍塌的城墙。
第二个球,打偏了。
第三个,也打偏了。
他们止步在这,回头表示了更危险,第四个球撞到封骋的后背上,那砸出来的一声,砰然有力,力道充足,完全能痛彻骨血,封骋闭了闭眼睛,牙关紧紧咬着。
唐意伸手掐着他的手臂,“封骋!”
于男人来说,最无法忍耐的,不是身体上的苦痛,而是这样任人宰割的屈辱。
他封骋是谁?
打小就是人上人,尖拔尖的主儿,只有他将别人踩在脚底下肆意凌虐的时候,他还从来没有尝试过,原地不动,被人当靶子一样任意挥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