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最里面,就给她狠狠的一刀。
有那么一下,痛得好像都快不能呼吸。
“封骋!”她惊喊了声。
男人抬起手,摸了摸脑后,放到眼前时,看到掌心内都是血。
唐意眼泪差点流了出来,“我以为会有人赶来的,不是还有那对小夫妻吗?他们肯定会去报警。”
封骋用带血的手掌摸了摸唐意的脸,“他们若是行动自由,早就喊人过来了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,”封骋冷笑下,“若是想要我和你的命,也不用多此一举,侮辱够了,玩够了,自然就会收手。”
“可再这样下去,你会吃不消的。”
封骋手掌在脑后轻揉,谁让他带了唐意这么个拖油瓶呢,尽管拖油瓶三字,不该是这样形容的,可封骋就是觉得贴切,他要只身在外,谁也奈何不了他,可他今日怎么就被一个女人给牵绊住了呢?
岸上的人,将高尔夫球杆往驾驶座内一丢,打算收手了。
面对唐意的目光,封骋嘴角轻抿,话语中的狠辣和阴戾却是藏都藏不住,“今天,我要是活着上岸了,明天,我就要他们活得比死还惨。”
唐意牙关颤抖着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