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敬而远之,有多远就躲多远了。
现在,唐意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,而封骋对她的态度,他不止一次显露出来过,但唐意都是拒绝得干干净净。
他也不急了,他行为里是在逼迫,而嘴上却不承认,毕竟他没有亲口说,谁又能逼得了他呢?
唐意抱起光溜溜的大米,孩子扭了扭,她双臂收拢,满脸的紧张,“好像要掉了,快,快帮我接一把!”
封骋见她脸涨得通红,又不敢用力,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,“你这点事都不会做,留在这做什么?”
唐意没有闲工夫纠结他的话,她快步冲进了浴室,将大米小心翼翼放到水里头。
封骋走到洗手间门口,倚在那看着,大米一遇上水就欢脱了,噼啪噼啪的将水拍得欢,唐意被溅得满面,只好侧过身不住擦揉眼睛。
最后,还是跟过来的月嫂不放心,接了手。
“带孩子要慢慢来,不急。”
唐意满头是汗,往外走时,看到封骋挑了抹幸灾乐祸的笑。
她也愿意跟着月嫂学,封骋眼看着她们给孩子洗了澡,再穿衣服,他没有逗留许久,便出去了。
唐意陪大米在卧室玩了会,忽然听到楼底下传来阵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