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”
“不是说这个房间有人……”
“你听错了,”封骋冷冷打断对方的话,“这儿什么事都没有,唐意,走。”
唐意僵硬着两腿,封骋回头拉住她的手快步离开。
来到酒店顶层的停机坪,唐意被封骋带上了飞机,不出五分钟,就来到了封家所投资的医院内。
封展年紧急被送入抢救室,封骋坐在走廊的座椅内,十指紧扣,目光淬了冷冷的光芒,犹如寒冰一般。
唐意就站在他对面,视线能看到封骋双肩担起的明亮灯光,那光衬着他黑色如墨的衬衣,刺得唐意眼睛都疼了。
“你很希望他死吧?”
封骋冷如冰的嗓音,就这样传到唐意的耳朵里。
她不否认,但就算她咒了,那又怎样呢?
人都会护短,抛开唐睿的懦弱和唐意对她的恨其不争,她自然要把这笔账算到封展年头上。
唐意杵在那里,她满心纠结得都是要不要给唐睿打电话。
漫长的抢救时间过去了,医生出来时,满头大汗,封骋站起身,“怎样了?”
对方面有难色,摇摇头,“封少,对不起,封总是猝死,他本身就有脑梗,不能有太大的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