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想要离开封家的话,儿子,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。”
唐睿掩不住的哭声总算大了起来,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
封展年不耐烦地起身,于他来说,既然事情败露,他以后出门反而不用找什么借口了。
几天后,封骋接到管家的电话。
来到家里,推开门进去,客厅内传来大米的哭声。
月嫂和保姆都在轮番逗他,封骋走进去几步,看到唐睿歪斜在沙发内,无精打采,头发蓬乱,一个大披肩盖住了上半身,像个游魂似的。
“吵死了,”封骋挥下手,“叽叽喳喳,不会带他去外面?”
“封少,您来了。”
封骋走过去几步,小家伙哭得不行,面目涨红,声嘶力竭,封骋瞥了眼躺在那的唐睿,“生下来做什么?制造噪音。”
月嫂面有难色,也不敢阻止封骋,她上前步,“太太,你还是吃点东西吧,这样可不行啊。”
唐睿仿佛只有一口气吊着,唇瓣干裂,一语不发,眼神也空洞极了。
封骋觉得奇怪,“她怎么了?”
月嫂才要开口,就听到楼梯口传来阵脚步声,封展年西装革履地下来了,手里拎着公文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