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就像他们签署的那份婚前协议书一样,封家的所有东西,都跟她无缘。
封骋却不怕威胁,“爸,酒店的事,早在几年前就是我在管,如今蒸蒸日上,你一句话,就想抹了我的功劳?”
“我封展年不缺那几个请专业团队来管的钱,封骋,你可别忘记,我要对你进行经济制裁,那是易如反掌的事。”
两人四目相接,封骋没有畏惧,“爸,你要跟我试试吗?”
“这话,应该是我说才对。”
封骋掐熄手里的烟,拿着车钥匙和钱包起身。
回到亿居,推开房门进去,里面是空的,封骋将灯打开,唐意今早换下的那套睡意还叠放在床尾处,如今,她走得一点痕迹没了。
封骋过去,掀开被子躺了上去。
他也不是非她不可,是不是?
但确确实实,封骋还没遇上过一个女人,这样拼了命也要从他身边离开的。
唐意的生活步入了正轨,姐姐打来电话,说封骋已经不再管酒店的事了,似乎是受到了封展年的严厉惩罚。
她又开始了努力工作的日子,下了班,就回到出租屋,偶尔和姐妹们出去逛个街吃个饭,至少,她再也不用担心封骋会突然出现,